“你爱怎么叫怎么叫!”冯古古鼻子朝天直冒火气,“就怕你有胆没命!”
侯礼谢笑呵呵地和稀泥:“古古孩子脾气,姑娘莫与他一般见识。”
阿俏思考,书里也没提过冯喆这号人物,既是云京弟子,怎么天天往天书院跑?
那日听侯礼闻所言,他也是来学宫求学的,放着好好的云京仙师不学要往檀三山里钻,在外人眼里必定是脑子不太好使。
嗯,她脑子也不好使。
阿俏问:“两位找我有事?”
侯礼谢道:“听闻姑娘师承淮水清玉宗?”
“是。”
“不知师承哪位仙长?”
阿俏瞎扯淡:“我学艺不精,出门在外,师父怕丢人,不让我报他的名号。”
冯古古鼻子里冒出一声鸡叫:“清玉宗竟有这么多讲究?”
前几日得知阿俏出自清玉他屁都没放一个,今天有人撑腰倒是底气十足,可见狗仗人势一词形容之贴切。
阿俏问:“道友可还有其他事?”
侯礼谢沉思片刻,道:“姑娘上山几日,可有收获,不知可否坐论切磋?”
论剑,阿俏半瓶子醋,只能耍几个招式。但论术阵,好歹是徐薇亲自教出来的,可供卖弄的倒不少。
她问:“怎么个论法?”
阿俏以为,侯礼谢会说小弈台上请,或是大弈台上见,没想到他比了个请的手势:“藏书院已备好茶水,姑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