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启回过神:“是有关清玉宗的事……”
说到这儿他表情为难地看向徐薇,没将后半句话说出口。
阿俏心情不太好,正好找个理由避开,却见徐薇端茶,淡淡地问:“清玉宗何事?”
四人目光便齐齐看向他。
阿俏:“这是……清玉的小师叔……也是为邪修一事下山……”
徐薇抬眼。
阿俏便无比清晰地从他眼里看出一分惊讶、两分沉思和七分笑意。
好一个嗔笑并茂。
好一个扇形统计图。
徐薇:“在下徐薇。”
阿俏意外,没想到拼命掩饰的身份被他这样直接地说了出来。
再看向玄水阁几人,个个面色如常,只语气稍有恭敬:“原来是清玉宗的前辈,晚辈无状,冒犯了。”
玄水阁年轻一代人才辈出,嵇无双更是年少金丹,时至今日几位的年纪都未满三十,认不出徐薇也在情理之中。
阿俏缓过神,同三人坐下。
得知一边坐着的是清玉前辈,陆启收敛不少,说话多有试探:“先前经李姑娘指点,我等前去元府,险生擒梁丘,还未向李姑娘道谢。”
“哪里。”
阿俏表面客气,心里暗道完蛋,她同情心发作时可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在徐薇面前被当众处刑。
果然,陆启问:“李姑娘如何知道邪修藏身在元府府内?”
年轻人,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阿俏皮笑肉不笑:“只是在城中有所听闻,元府门客众多,名声在外。成芸姑娘与元公子又有婚约在身,失踪后元府却反应平平,不难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