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光后才靠在许光尘的胸膛上缓过神来。
许光尘缓缓松开她,起身推门走了出去。
南乔双腿酸软,干脆半坐在地上,探头去看外面。
许光尘脸阴的仿佛能挤出水来,从服务生送的玫瑰花束里找出了一个窃听器。
声音像是被冻住一样毫无起伏,但紧咬的后槽牙毫不掩饰暴虐。
“好听吗?”
下一秒,整个窃听器被他捏的粉碎,开窗从十八楼扔了下去。
转身拎着块浴巾回到浴室,扔到南乔头上。
南乔从蒙在头上的浴巾中挣扎出来,就看到许光尘整个人都浸在浴缸的冷水里。
从他漂浮在水中的发丝上,南乔竟品出一丝委屈的意味。
她拍了拍浴缸,哑着声音问:“你这么忍着不好吧。”
许光尘从水中抬头,眼底的猩红已褪去大半,浅眸中闪动着水光,莫名有些幽怨。
“你刚刚不是害怕?”
南乔刚想说什么,余光看到许光尘白皙修长的手指,脑海中不可控的回想起刚刚温润的触感,脸颊瞬间热了起来,下意识回避视线,结结巴巴的说:“我,我觉得,是不是应该去医院看看?”
许光尘扬眉:“你不就是医生?”
“可我也没接触过这种药啊。”
南乔羞赧地躲避视线,因为担心许光尘的身体,甚至忘了自己腿软的事情,拉着许光尘起身。
“还是去医院吧。”
话音刚落,不仅没有拉起许光尘,甚至脚软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