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知道他叫什么,但会记得他。”
卧底身份特殊,许光尘原本也不准备说的。
他拉下南乔的手:“那你会记得我吗?”
“你我还用记?”
“用的。”
许光尘捏着南乔柔若无骨的手,把她圈进怀里,低头吻了吻她是耳垂,声音清涓,却并不明晰,隐隐带着些蛊惑的意味。
“不止是记得,我要你把我的名字,刻在心上。”
南乔贴着他滚烫的胸膛,耳畔若有似无的触感染着温热,惹的南乔浑身爬满痒意,只想逃离,奈何被许光尘困着,她的所以挣扎都如蜉蝣撼树,不能挣脱分毫。
她用手指极轻的划过许光尘的手背,胡乱的应和着。
手背如羽毛轻轻划过的触感,让许光尘卸了些手上的力气。
南乔有了活动的空间,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盒烟,递过去。
“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
南乔知道,许光尘情绪低落的源头不是李明浩。
而是以犯人的身份走进公安局。
这大概是无论做多少心里建设,都无法完全不介意的事情。
所有原本可以做战友的人,都防备、警惕,像看守犯人一样对待他。
然而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是无法被人精准捕捉到情绪起伏的。
这是许光尘的优势,也是南乔最心疼的一点。
他之所以抽烟,应该不只是为了适应周遭的环境,一定也有自身的因素。
从他接受这个身份起,要见证多少残忍,却不能表现出不适,又要做多少违心的事,却要表现的心安理得。
那些压力、克制甚至是自我厌弃,总要有一个缓解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