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那天在巷子里被许光尘抓的人?
如果真的是那个人的话,陈严敬确实是被陷害的。
因为那个人是被许光尘的一支烟威逼诱供出的陈严敬。
但是许光尘又把矛头指向了陈严敬内部,让他去自相残杀。
许光尘到底要做什么?
南乔正想的出神,陈严敬临上电梯之前又说了句什么。
距离太远,她听的并不真切。
“林爷说的没错,你都三十了,该考虑稳定下来了。”
陈严敬离开后,许光尘站在门外静默了许久才推门进来。
他似乎并不诧异南乔站在门边,进门后就径直走向沙发坐下,手臂搭在椅背上长腿交叠,微扬着下巴,有种老子天下第一帅,谁都不爱的气质。
这个痞痞的样子,南乔好像梦回三年前,说话的语气也不自觉轻松了些,毫不掩饰自己刚刚偷听的行为。
“稳定下来?你觉得我怎么样?我们医生很稳定的。”
许光尘撩起眼睑看向她,刚要开口就被南乔打断。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又来了?”
南乔抱着双臂靠在门边,耸了耸肩继续道:“只能说你之前的行为没有吓退我,还有什么更可怕的事情吗?”
许光尘动作缓慢的打开桌子上摆放整齐的威士忌,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一饮而尽。
随后拎着瓶子继续倒酒,语气轻缓不带任何情绪的说:“你为什么那么确信,我是个好人?”
“我相信你。”
南乔的视线移到了他袖口处的伤疤,“也相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