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不能有话好好说吗?我承认,我确实不应该将你的事情透露出去,关于这一点我的确做错了, 我没有料到那个剑修竟然会将这件事告诉其他人,我可以道——”
“歉”这个字还没说出来。
白清闲痛嘶一声,捂着手, 不敢置信地看着唐姣:“你咬我?”
逼急了咬人的小兔子此时湿漉漉的红着眼睛, 身上的锁链缠得她动弹不得,一边吸引白清闲的注意力, 一边将手背到身后,偷偷用剑锋去一点点磨锁链,试图将它切断。
“你总是嘴上说得好听。”她愤愤地说道, “真有诚意的话就松开我!”
白清闲说:“我不松开你,你都能咬我一口,我要是松开了你肯定要动手。”
唐姣说:“你捆着我更要咬你。”
然后又说:“你不松开怎么知道我会不会动手?”
白清闲觉得她是在狡辩。
他目光一垂,看到她的手腕已经因为剧烈挣扎而被锁链勒出了血痕。
一时又觉得于心不忍, 正要给她松绑之际。
余光忽然瞥见唐姣不断动作而撩起了一截的衣袖, 露出了小臂, 显出斑斑红梅。
那分明不是他做的。
不是他做的,又是谁做的呢——
白清闲忽然像着了魔一般的,松开缠住唐姣手臂的那根锁链,强硬地扣住她纤细的手腕,拉拽到眼前,将她花瓣一样的宽大袖摆掀到臂弯,仔仔细细地察看上面的痕迹。
唐姣右手还在用剑磨锁链,忽然被他拽起了左臂,紧张得要命,不由僵在原地。
袖口往上,原先藏在衣服底下的痕迹暴露在了视线中,白清闲焦躁地、不安地将她的袖子一层接着一层地揭,一层接着一层地掀,手腕、小臂、臂弯、大臂,贴近于胸膛的娇嫩肌肤、圆润光滑的肩膀,遍布着深深浅浅的咬痕与吻痕,只是见到这般场景,也能够想象当事人是如何的意动,不需要偷偷摸摸去寻颈后的位置,因为她不会拒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