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收回去了,决定付诸实践。
唐姣被他磨得意动,嘴里发出像小动物似的可爱声音,哼哼唧唧的。
无奈这屁股底下的置剑台着实是又冷又硬,她实在有些受不了。
于是伸出手臂,命令道:“师兄,抱我去卧榻。”
徐沉云猛地听到她这么一句,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然后才意识到,哦,在唐姣的眼中,她如今还是掌控一切的那个人呢。
他不由失笑,心里的无名火也彻底消了。
凑过去咬了咬她圆润小巧的耳垂,算是默许了,将人重新抱起来,走向卧榻。
红帐一掀一落,屋里没点灯,唯独月光沉静铺洒一地,隐约照出帐内的人影晃动,帘帐偶被风吹起一角,或是不慎拽落一截,噼里啪啦,零零散散的细碎动静响了一夜。
其中又或是传来唐姣的指点声,或是传来徐沉云的低笑声,总归都趋于平静。
剩下靠墙的那方置剑台,很是孤零零的。
置剑台原本并不是拿来坐的,却叫人坐了。
那上边原本有处凹槽,专门是来放剑的,如今也放的并不是剑。
凹槽中的那株被包裹在真气中的寒白花起先是开得好好的,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唐姣坐过了,不慎弄裂了一角还是怎么回事,原本真气凝结,随着时间推移,月亮躲到云层的背后去,真气也渐渐失了衡,花瓣一片片揉碎成腻子般的雪水,竟然烤得热腾腾,依凭在那层真气上,好似一叶扁舟,被撞得起起伏伏,漂浮不定,终于还是彻底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