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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沉云说:“不要像你李师姐那般喝得烂醉,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唐姣说:“可我都已经讨回来了,总不可能不将它喝完吧,多可惜。”

她想了想,提议道:“既然师兄不想让我多喝,就帮我分担一些,如何?”

“那到时候喝得烂醉的人或许就是我了。”

“又在开玩笑了,师兄的酒量应该很好吧?”

毕竟——当初在群门宴上的时候,唐姣清晰地从他身上嗅到了梅子酒的味道,然而徐沉云的行为举止都很清醒,包括他说话时也仍有逻辑,可见他的酒量应该很不错的。

她不知道的是,徐沉云不是酒量好,而是从来不会让自己喝到醉。

徐沉云听唐姣这样说,像是默认了一般,不再推辞,“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敲定下来,唐姣同他道别,满意地切断了联络。

这下当真是天时地利人和了。她想。

时间推移,不久后,徐沉云就从九州盟回来了,手把手继续教唐姣吐息之法,他这次当然要比昨日更加温柔耐心,细细地贴着她的耳畔夸她“做得很好”、“很不错”。

待到修习告一段落,唐姣沐浴完毕,兴致冲冲地拎起酒壶就去找徐沉云。

徐沉云正在记录吐息法的各细则,见到她来了,便搁下手中的笔。

他问道:“你想去哪里喝酒?”

原以为唐姣要说桃林、凉亭一类的地方,结果令徐沉云没想到的是她竟然毫不犹豫地回答“就在卧房里喝酒吧”,他一时有些迟疑,又听她添了一句“开窗就能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