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执念也没了,除了死以外,他怎么可能会有别的选择。
珩清之所以会笑。
是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明白那种感觉。
早在几百年前,他就差点跌得粉身碎骨。
唐姣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唇舌都麻木得很,没什么知觉。
若长老是纯然的坏,她大可肆意地恨他,不需要承担任何心理压力。
若方明舟是纯然的好,她大可盲目地信他,不需要去在意其中的纠葛。
但他们都不是,没有人是完全的好人,也没有人是完全的坏人。
她想,要是她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这样她也不会产生如此复杂的情绪。
唐姣说:“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应该怎么看待师父才对?”
“为什么这么问?”珩清怔了怔,说道,“你就像以前那样看待他,为什么要因为我说的这些话而有所改变?你身为弟子,信任师父是应该的,你是方明舟的弟子,方明舟是你的师父,他对待你自然与对待旁人不同,更何况他如今已经与以前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