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非洲的海外游子十多年没回国,不知秦博年已经不在了,夏九查到秦博年去世的消息捶胸顿足,发现沈然是他的外孙女,才兴奋的一早就赶紧约了沈然。

沈然遗憾地叹了口气:“我没正经跟外公学过,所以现在会些皮毛,也只能做做普通的治疗,对了……”

她忽然想起外公有一套独创的针灸推拿手法,因为太难,她没学过,外公离世后,她凭着记忆把它们记录下来,正一点一点在学习。

“你是不是想起来了?那老哥跟我说你外公自己创了一套手法,特别管用,当时给他治疗时,你外公还不太熟练,照着图下的针。”夏九提醒沈然。

“外公留了图?我怎么不知道?”沈然不记得有这样的图,连秦云秀也没提过。

“嫂子,不管怎么样,我这第二次的新生命就拜托你了,我好歹得做个真男人,要不就变成真娘儿们了!”夏九哀求着。

“我可以试试,但你要给我点时间。”沈然勉强答应了。

夏九爽快应下:“多久我都可以等,嫂子你需不需要练习经费什么的?我来出。”

沈然笑:“五千块已经够多了,你给我两周的时间,我试试。”

跟夏九说完,沈然又为他把腰上的旧伤治疗了一下,几针下去夏九的腰就舒爽了许多,他表面上吊儿郎当,心里是有数的。

在沈然的手里,他的小老弟是有救了。

做完治疗,快到中午,夏九非要亲自送沈然回去,车子拐来拐去的竟然开到了海边。

“嫂子,咱们先吃饭,我这也饿了。”夏九盛情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