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纪瑜安是七点自然醒的,醒来后怎么都无法入睡。她一闭眼就想起谢靳言可怜巴
巴指着温时慢的车位说是她们两个的,又委屈地对她说是不是不管他怎么努力,她都不会喜欢他。
满脑子都是谢靳言。
也担心宿醉后的谢靳言脑子坏掉。
纪瑜安索性起床洗漱,毫无愧疚感地按着密码进入谢靳言的家,他可以将她的生日设为他家的密码,她作为当事人大概没有理由对这个表示愧疚吧,毕竟她是来照顾他的。
沙发上的谢靳言睡得很沉,对她的到来一无所知。她替谢靳言摆好了拖鞋,却在摆好他的皮鞋后故意不拿回去,而是摆在一边等他起来自己发现。
后来谢靳言醒了到厨房找到她,她第一眼就看见了他眼底的迷茫和无措。比起那些,她现在才忽然发现,自己好像都没有正式向谢靳言道谢,是他救了她。
昨晚他手背上的伤口也结了痂,但那些伤口都刺进了纪瑜安的心里。
如果她做事思考能更稳妥,能不那么急躁,身边的人或许就能少受一些伤害。
“喂,问你话呢,发什么呆!”温时慢推了推喝完水却眼神空洞的纪瑜安,心底的好奇愈来愈深。
纪瑜安从谢靳言这三个字中回过神来,走出了厨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温时慢紧跟其后,也坐在沙发上挨着纪瑜安。
“昨晚谢靳言喝醉了,我在你的车位那里捡到了他。”
温时慢的双眼倏忽间瞪大,被纪瑜安口中的捡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