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才见他眼神灼灼,正盯着她看。
不远处的路灯刚好打在他刚毅的面庞上,刚从烤炉边出?来,他鬓角和鼻尖还噙着细小的汗珠。
“因为你。”他说。
“什么?”段之愿没明白:“因为我?”
“之前在咸城,你被那两个酒鬼吓得脸都白了。”
“还有那天,我也喝多了——”
然后?你就?走了。
后半句话他动了动嘴唇,没说出?口。
但段之愿已经明白。
“从那天开始我就?特烦有人喝多。”张昱树平静地眨了眨眼,又道:“我开店怎么了?就?因为我开的店,所?以得?听我的。”
话音刚落,他突然猛地靠近,对着她的唇狠狠亲了一口,带响的。
段之愿抵着墙无路可退,手背捂着嘴,嗔道:“你……这里这么多人……”
熙熙攘攘的街道边,车水马龙。
此时正是?宵夜时间,人来人往中掺杂着欢声笑语。
“有人怎么了?”张昱树歪着脑袋,强硬地扯下她的手,凑过去?又亲了一下:“老子跟自己媳妇打?啵儿?,不怕别人看。”
段之愿抿了抿唇,问他:“那跟别人,就?怕看了?”
张昱树不答反问:“生气了?”
大手扣在她腰间,自己的腰也凑了过去?,挑起她的下巴低头看她:“你应该相信我的吧。”
段之愿撇撇嘴:“不信。”
“怎么不?信?”他明显急了,耸了一下手臂,把人扣得更紧:“我什么样你还不?了解?你不?信我?”
“你什么样??”她抬起下巴问他,比月色还温柔的眼睛此刻带着几分狡黠,望着他:“不?了解。”
“故意的是吧。”张昱树的手下滑,一把将人托起来,与他自己的身高持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