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听到他的话,闻喜迷迷糊糊地躺过来,钻进了他的怀里,像个八爪鱼一样扒在了他的身上,也软软说了声。
“晚安,老公。”
一声“老公”软酥进了骨头里,沈从越心头紧了紧,最后还是闭了闭眼,缓了口气,克制隐忍地啄了一下她的唇,才抱着她入睡。
不?得不?说,在队里宿舍一个人孤零零的睡,和回到家里抱着软软的老婆睡,简直没有可比性。
就?是,阿喜这个身体素质有点不太行,体力跟不?上。
等第二天,闻喜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人,但放在床头的水杯里的水还热着,应当是人刚走没多久。
她一口气直接喝完了杯子里的水,在床上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下了地。
脚刚沾在地,大?腿根处就传来一点酸疼,她有些无奈地揉了揉眉心,慢慢地往前走了几步,准备去卫生间洗漱。
刷牙的时候,她还有些迷糊,揉了一下惺忪的眸子,忽然看到自己锁骨靠左的地方有些红印。
她一怔,将身子往前倾了倾,把领子往下扯了一些,就看到不光是锁骨那里,一直往下,甚至到有了弧度的地方,上面还有没完全退下去的指掐印,气的立刻就?把手里的牙膏扔在了漱口杯里,嘴角处还沾着泡沫,就?拿起放在洗手台边上的手机,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而消防站这边,沈从越刚刚带着队伍结束了早上的操练,站在队伍前面,正要按惯例说几句话时,兜里的手机先响了起来。
他拿出来,看到来电是闻喜,着实有些意外。
她几乎没有这么早给他打过电话,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和他说,沈从越就?接了电话,放在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