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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要。”

沈从越低低哑哑地说完这一句,就?将她从柔软的床垫捞了起来,搂着她的腰, 将她额头上的汗用指腹全都抹去。

他的胳膊牢牢压在她纤瘦的腰上,然后又勾回来, 这样两?个人可以抱的很紧, 他微阖着眼,湿湿地吻着她的耳廓边缘。

这样他方便一些, 她也能更舒服。

闻喜:舒服个鬼。

但她已经腾不出力气再去打?他了,只?能有气无力地去勾他的腰,或者去搭他的肩, 接受身子的跌宕。

洁白的被子早已被□□的不?像样子, 不知道何时被两人中的谁折腾的踢到了地上,

可她却感受不?到冷,一直都在低声软语地不停说着热。

浓烈的酒瓶杯口处,里面是清冽可口的香酒,可还未来得及倒出, 做工精良尺寸正好的酒瓶塞就?已经进来, 与之紧紧相贴。

无论酒瓶多么用力的晃荡, 里面清洌的酒水发出震荡的声音, 酒的浮层也因为?不?停地摇晃,出现了白色的泡沫, 好像一朵朵起了泡的白云,挤在了外圈,透过杯子想要出来,可无论是将醇酒翻转还是倒位,却因为?杯口处的软木塞,怎么也出不?来,只?能不?断地去打?湿浸润。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先有人受不住这酒的浓醇,将软木塞从杯口处弄了出来,甚至等不?到拿来杯子去接,就?已经托起杯身对准那圆形的杯口仰头饮了起来,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是香洌的酒水淌过喉间不?断吞咽的声音。

过会儿,似是舍不?得喝完,又将酒放了下来,又重新把酒塞塞了进去,然后恶作剧般地又开始继续震荡酒瓶。

闻喜用力抬了抬眼皮,看?着沈从越直起身子,动作?熟练利索地取下来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