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再说了!”
可?沈从越又不?是稻草木偶人,偏过头?就?轻而易举地挡开了,以至于她的手按在了他有些发凉的脖颈处。
沈从越懒散笑了一声?:“闻喜,你就这么对待你的心肝宝贝呢?”
被他这?么一躲,再加上那话又跟个泥鳅似的滑入她的耳里?,她用力咬了下唇,也不?再躲了,直接将那只手往上摸,环过他的脖颈,然后用力一勾,他就?被迫屈下了脖颈,连带着高瘦的上半身?也弯下些,就?像一只高傲的大型狼犬,垂下了高傲的头颅屈服于面前的女孩。
同时她踮起了脚尖,任由胸腔里那颗心剧烈地跳动,稍稍仰头?,按着他的脖颈,然后发着温热的那两瓣柔软粉唇就不由分说地,重重地磕上了沈从越的唇角,毫无章法地到处碾过之后,她挨着他的唇,语气有些发狠,但又像只纸老虎一般,缺少了几分威慑力地对他说着。
“对,我刚刚的确说过,我喜欢你,我想把你当我心上的宝贝。”
说完这?两句,她似是无?声?哽咽了一下,嘴扁下来,看上去很是委屈:“可?是你……你不能拿这件事来打趣我……”
这?是她好不容易才提起勇气说出的话,每一个字的下面,都?是她对他足够的喜欢。
可?如果他真的拿这?件事来打趣她,那她宁可?不?要这?份喜欢,将这?个所谓的心上宝贝丢进垃圾堆里。
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近到,沈从越可以看清她脸上的小绒毛,还有掉落下来的泪珠,轻轻划过她白皙的脸颊。
无?形之中差点因为多说了两句话而被丢入垃圾堆的沈从越的确没有想?到这?一层面,他刚刚无?非是看她方才?哭那么伤心,便?想?着转移点视线,让她不必过多专注担忧刚才那件事,可?没想到却反倒让她多想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