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次和闻女士聊完天之后,闻喜想了一个晚上,还是决定继续把头发留长?,现在已经差不多扎成一个马尾,白皙的脸颊两处有些许的碎发须落在鬓间。
因为离得有些远,沈从越便打了一辆出租车准备过去。
等上了车,在路上的时候,闻喜莫名安静了下来,将手一直搭在并着的两条纤细的腿上,而且虚虚握成了拳。
沈从越垂眼看了一眼她的手,眉骨动了动,意?识到闻喜好像有点紧张。
可能是太久没有和外界接触过的缘故,她就像刚刚开机的机器人?,各方面都很迟钝。
他抿了抿唇,偏头问她:“最近油画练的怎么样?”
闻喜不知道在想什么,慢了一拍,后知后觉地才?反应过来,慢吞吞地回了一句:“啊……还不错。”
沈从越扯了下唇角:“还不能画我?”
闻喜一怔,随后忍不住笑了笑:“沈从越,你为什么这?么执着让我画你啊……”
见?她因为对话神情没有了方才那么紧绷,沈从越也同样勾了勾唇,俊朗的脸上漫着?几?分散散的笑意?,黑眸落在她温软的眉眼上,嗓音淡淡:“自然是好奇。”
他将身子卸下力气,靠在后面的座背上,冷峻的下巴稍稍抬起些,好让他能更全面地看到闻喜的侧脸一些,然后眼里染了些笑意?,慢悠悠说道:“我又不是做慈善的,你又?闻又?摸我那么多次,总该有点回本吧。”
闻喜:“……万恶的资本家。”
旁边女孩不满轻哼的声音传过来,让他忍不住将俊朗的眉目舒展开,眼里是显而易见?的笑意?,还带着?几?分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