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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秦屿就这样拿着写着“影阿紫”名字的令牌正式成为归元宗小分队的一员。

齐羽山对此没有发表意见,只是看了他半晌,一句话没说,迈着大跨步映日林里去了。

而秦屿紧紧握着那块令牌,也跟着踏入林子的边界线,身旁还跟了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

“我昨日跟你说早点过来,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我还以为你真不打算来了呢。”

“所以你还是很想参加比试大会的,对吧?”

“那我们一起得第一名好不好?第一名的奖品可丰富了!”

听到这句话,秦屿忽然顿住脚步,眼尾上扬,似是带了些笑意,只是这笑却并不是什么善意,而是赤|裸裸的嘲讽:“你觉得就凭你们,能得第一?”

祝萤哽了一下,不服输地回道:“这不是还有你吗?咱们得有信心,万一呢?”

这些轮到秦屿怔愣了。

他已经不止一次在对她表露恶意时收获的却是与旁人截然不同的反应。不是害怕和回避,也不是警惕与攻击,而是真诚的,让他无法再继续报之以恶意的安抚和信任。

“为何这么信我?”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而这个问题早在祝萤的意料之内。

作为反派,即便功力被废,也会偷偷藏了一项不需要用灵力就能使用,并足以保命的技能,否则他又怎么能捱得过这么多年的折磨。当然她不可能当面去拆穿这一点,那无疑是自找死路。

但反派自然是多疑的,又经历这么多年的折磨肯定对旁人突如其来的示好非常戒备,要是让他觉得自己是别有所图,那肯定是没法顺利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