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委屈、愤怒，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最后汇聚成绝望。

……

“好了，先不说了，我们明天再聊吧。”

“嗯，阿梨，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棒的，加油！”

宋晓柠又与李梨说了几句话，这才‘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

“这么快就买完了？”

一回头，她就看到顾屿安站在身后，手里面还握着给自己买的牛奶。

“哇，好巧，我最喜欢这个牌子的香蕉牛奶了！”

宋晓柠笑着奔向他，却发现男人的表现有点不对劲。

顾屿安一言不发，静静的站在那里，路灯昏黄的光打在他高大的身体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就像是一座巍峨沉稳的小山。

他的手紧紧的握着牛奶的玻璃瓶，力气大得指节都有些泛白。

“你怎么了？”

感觉到气氛的冷凝，宋晓柠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刚才在阴影里所以没有注意，现在走得近了，她才发现男人脸上的表情阴沉得有些可怖。

这和他之前的故作高冷完全不同，身为上位者的威严释放出来，就连宋晓柠都感到了一些压迫感。

她慢慢向后退了一小步，再看男人的时候已经带上了些审视。

……

她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

那样的陌生、那样的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