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衫鬼吐了一口地板上的灰,咬着牙一言不发,他的教养不允许他骂出多难听的话来,但是不骂人的话,他也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他在地上躺了没一会,就被白修好心的提起来了。
他背上的符被顾庭杰撕掉了一张,陈久伸头一看撕掉的正好是那唯一一张的禁言符。
刚好,省得他撕了。
他也正想问问,这只鬼的来路。
陈久看了看他们从阁楼抓到的这只鬼,穿的古色古香的,估计也不是个现代鬼,于是他斟酌着开了口。
“敢问兄台,尊姓大名?能说说为何在这里吓人吗?”
陈久半是疑惑半是好奇的问着。
但长衫鬼却只是冷哼了一声,扭过了头并不回答。
陈久理解他,毕竟刚才摔的脸着地,现在不开口骂人都已经是这只鬼的教养好了。怎么可能一两句就能撬开他的口。
但山不来,他就去就山嘛。
万事万物只要顺毛撸,总是能铁杵磨成针的。
于是陈久背着手溜溜达达的又走到了长衫鬼扭过头的侧面,长衫鬼看着他,他看着长衫鬼。
接着他笑嘻嘻的问道。
“看兄台穿着长衫,这边应该不是新死的鬼对吧。”
说着陈久看了看这间小阁楼,又看了看面前的鬼。
“我猜这阁楼原先是有什么封印的,你被封在那金坠子里出不来,最近可能是顾庭杰修房子松了封印,所以你出来了对吧。”
陈久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他笑嘻嘻的看着面前的这只鬼,但长衫鬼并不接他的话,只是又扭过了头并不与陈久对视。
但陈久很有耐心,反正已经耗了半晚上了,也不在乎再多耗上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