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阙眉头一凝,抬眼去看闻人墨,却发现对方不知何时把头从手中的文献资料上移开了,转而看向了窗外那绵延不绝的混岭山脉。
过了片刻他时候慢半拍的反应过来顾阙在看他,转而把视线投向了顾阙,接着朝着顾阙笑了笑。
但他这一笑,却笑的顾阙心底冷极了。
闻人墨从始至终没说一句话,但又似乎说了很多。
顾阙顺着他刚才的目光向着窗外看去,看向了那绵延不绝像是没有尽头的混岭山脉。
“你知道了……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的语气一转没有了刚才的和风细雨也不再暴躁如雷,反倒是不带一点感情,冷冰冰的如数百把掷地的兵刃。
而那些兵刃锋利的刃尖,此时则齐齐的对准了办公桌后的那个男人。
闻人墨依旧笑的和煦,像是眼前言语所搅动的刀风并不是朝着他一个人来的似的。
但无论怎样,此时的顾阙已经无法顾忌他口袋里碎去的玉玦,以及那玉玦其后所代表的封印了。
另一边,老洋房的阁楼上。
半夏伸手掀开了眼前的木头箱子。
可箱子垒着箱子,半夏低头一看竟然发现箱子里装着不少木头盒子,他伸手抽了一个打开,里面是一颗硕大的珍珠,再抽一个打开里面是一块春带彩的翡翠。
但这都不是半夏要找的,他烦不胜烦的把箱子里的东西一一抽出打开,都不是他要找的,他不明白人类总是收集这些不能吃的破烂玩意干嘛,半夏略带暴躁的这些珠宝首饰堆到一边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