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您身子骨硬朗着呢,我都不如您硬朗,您这记忆力厉害着呢,您看您这不是记得一清二楚嘛。”
和自己师傅相处久了白修已经熟练的掌握了一套哄老人的手法。
三两句话便把王五爷哄得眉开眼笑的。
不过他最后话峰一转最终还是转到那幢老洋楼上。
“那五爷,那幢洋楼里住的年轻人叫什么名字啊,我看他好像挺着急的样子,难道是家里遭了贼?”
王五爷摇了摇头。
“这我倒是不清楚,我一般不值夜班,洋房内我们也没安监控,毕竟得给人留点隐私。万一那小伙子光屁股满洋房里乱晃悠怎么办,晚上盯监控的可是个小姑娘,别给人盯出针眼来了,到时候可得算工伤。”
“不过我听监控的小姑娘最近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夜里那年轻人进出频繁了一点,有时候半夜急匆匆的就出门了,出门在外面一呆就是一整夜。”
“不过年轻人嘛,夜生活丰富一点也正常。”
“要说遭贼,你别说,这年轻人搬来之后还真遭过一回,有天夜里有个贼还没进门,突然朝着大门里看了一眼就急匆匆的跑了。估计是主人在家吧,就没敢活动。”
说着五爷又想起什么似的。
“对了,那年轻人也姓顾,叫顾庭杰。那个常来这幢洋楼的女孩好像姓徐,叫徐…”
但这边王五爷还没说完,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叫嚷。
“徐火,你怎么来了!”
顾庭杰刚帮陈久把车停进院里的车库,便听到腾腾腾的一阵机车声。
转头一看,一人已经在院里停稳了摩托摘下了头盔。
“顾庭杰,你要死,一天我给你打了七八个电话了你都不接,问别人谁都不知道你去哪了。我不去来找你,你是要去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