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甘离却笑着挠了挠他的手心。
他俯下身拿额头蹭了蹭陈久的脸颊,一秒便让陈久破了功,本来还想板起脸的陈久被他蹭的红了脸。
“我知道了,哥。”
甘离和他道。
但只是知道了,不是我会这样做。
陈久只觉得这厮自失忆之后似乎就没了负担,如今更是练就了一身撒娇卖乖的好本领,论起这个陈久压根不是甘离的对手,于是他总是能被甘离弄的一点脾气都没,平日予取予求的。
陈久知道他不能再纵容甘离这么下去了,于是他刚想再说点啥,便听到车窗旁似乎有人在咳嗽。
他抬眼一看,发现后座上的顾庭杰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下去了,此时正走到了车门边背对着他们咳嗽,似乎想要提醒他们。
陈久叹了一口气,看了看眼前的甘离又看了看车窗外的顾庭杰。
最后也不知道说啥了,只好拉着甘离下了车。
夜风有点寒,一个劲的吹着,吹的小区里的树簌簌的发着抖。
陈久下了车也感觉到了这寒意,透过寒便又显得出暖来了,甘离紧握着他的手是他周身唯一的暖源。
那股暖意包裹着他,似乎给了陈久某种不知名的底气一样。
他握着甘离的手慢慢的走进了这栋伫立在黑夜里的老洋房。
另一边。
坐在面包车上的白修和半夏眼见着,不远处下了车的陈久牵着甘离的手走进了那栋洋楼里。
陈久和他师兄怎么会在这里?
出什么事了吗?
白修想着,便看向了一旁已经收拾齐全准备下车的五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