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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怎么到最后了,只把他和甘离叫到床边凑到一起呢。

陈久有点觉得自己想多了,又有些觉得自己想少了。

只觉得老爷子当年临终的一番话另有深意,或许甘离是听明白了,但他们这些聪明人弯弯绕绕的话,陈久想了这么多年确实也是没想明白。

最终他索性甩了甩脑袋,不去想了。

他用鼻尖蹭了蹭身旁的甘离,反正现在甘离就在他眼前,他还好好的就好。

病房里,他俩腻在一块望着彼此傻笑着,像两个抱着木桩不撒手的憨狗熊,挨挨挤挤的躺在太阳底下收敛了全身的爪牙只剩了一副温暖彼此的皮毛。

甘离抱着陈久不撒手,他也不去纠结那些记忆了,只是从陈久的父子局里得了趣味,坏心眼的咬着陈久的耳朵不停的在他的耳边喊“干爸爸”。

陈久被他喊的没办法,论起耍赖这方面甘大总裁可比他强多了。

他被他抱着脱不开身,稍微一动病床上的这位病人就捂着心口喊疼要亲亲,一副天底下我最柔弱的模样。

还是与从前一样,活过来的陈久依旧被甘离“吃”的死死的。

从身到心,分毫挣扎不得。

但随后,可能冥冥之中上天也看不下去甘大总裁这幅鱼肉乡里的做派了。

病房的门,“咚咚”的被轻扣了两下。

紧接戴着金丝边眼睛一身得体黑色西装的闵文,领着身后推着车的护士小姐熟稔的推开了房门。

而此时,病房内。

负伤的甘大总裁正精神百倍的压着病床边陈久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