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久可能被甘离连续的吻亲昏了头,没能品出来。
他俩腻了一阵,他又记起甘离的失忆了,一记起这个,他想起刚才未完成的父子局了。
“你可能不记得了,其实我是你干爸爸来着。你妈当年走的时候把你托付给我了,这些年呀我一把……”
甘离认真的点了点头,趁着陈久还没说出剩下的话,他连忙吻住了他的唇,堵住了他所有想说的话。
陈久被吻了个七荤八素,但还贼心不死的想着他的父子局,只见甘离轻轻的拥着他,把头搭在他的肩膀上咬了咬他的耳朵,灼热的气息熨烫着陈久的耳根。
陈久身子有些发软,险些没坐住。
只听甘离在他的耳边一字一句的附和道。
“嗯,干爸爸。”
虽然他是哄着甘离喊了出来,但陈久怎么觉得他们这个父子局最终向不可描述发展起来了呢,这可能就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吧。
不过他刚才哄骗甘离的话倒也并不算是完全作假,毕竟当年甘离爷爷走的时候也是在病床前把甘离这小子托付给他了的。
陈久见那老爷子最后一面的时候,老爷子似乎也算的上是回光返照了,看样子似乎还能再战二十年似的。
所以当甘离爷爷拉着他的手托孤的时候,陈久还没意识到是托孤,他还宽慰着老爷子,说他看起来精神头贼好,下了病床绝对可以打十个陈建国。
他从小嘴就甜,还蛮招陈久爷爷喜欢的,但陈久爷爷当时病危的时候别人怕他伤心没敢把病情实话和他实说了,所以老爷子病危的时候,他还以为老爷子寂寞了找他闲话家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