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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久被这帮拍马的壮汉酸的牙掉,连忙拉着甘离躲了出去。

出不出绥山眼下不是最要紧的,要紧的是他身体上的咒能找谁给他解了,总不能一直这样飘着。

要是这样飘着,那甘离怎么办。

陈久想到这,还没觉出有些不对劲的地。

直到他拉着甘离回了房,见着了床上自己的那具身躯才咂摸出不对劲味来了。

他自己的身体关甘离什么事,他就这样飘着影响他和甘离做一辈子兄弟嘛。

但一想到这,他又觉得亏心总觉得对不起牵着他这人,但到底是哪里亏心他又说不出来什么。

陈久想了一通,甩着脑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瞎想全甩出脑子,他下意识的想躲开这个问题。

可他一转脑袋却发现甘离已经松开了自己的手,拿着盆打了水为自己躺在床上的那具身体擦脸去了。

陈久望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里却说不出的哪里难受。

他低着头飘到了甘离跟前,看着自己躺在床上那块躯体心里忍不住泛着酸。

“梨砸,我要是一辈子都是这副模样该怎么办。”

陈久没留神把心里想着的都说了出来。

但他意识到自己说出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话出了口像是投了湖的石子,收已经收不回来了。

听到陈久的这句话,甘离为陈久擦身子的动作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