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久当时见着他的时候,他双眼紧闭也不知道是装醉还是真醉。
不过这厮对逃跑有着非比寻常的执念,陈久抓了他好几次都被他找准机会溜了,他像是全天二十四小时都在找机会似的,只要陈久一有松懈他立马就找法子溜了。
有一次为了溜走还咬断了自己的尾巴,他一溜走就往家跑,但他小舅子和他岳父都在家守着呢,黄三朗一回家就能被打出来,他一被打出来陈久就能接到他小舅子求自己去抓他的电话。
这来来回回得有十几回,最后陈久发了狠,硬是熬了两天两夜没合眼抓住了黄三朗直接带去了异事处。
可万万没想到,待在异事处这厮也能跑了。
陈久瘫靠在副驾驶位上,忍不住甩着尾巴叹着气。
“怎么又跑了……”
甘离见他那颓废样,没忍住想伸手摸摸他肚皮安慰一下他。
可手伸到一半被陈久嫌弃的拍开了。
“好好开车,李白一身口水回去不给它洗澡不许摸。”
陈久一眼就看穿了甘离说是安慰实则想撸自己的本质,他一边拍开了他伸过来的爪子,一边一心二用的想着顾阙手下的人手已经少到连只黄鼠狼妖都看不住的地步了吗?
想起这些他就突然不着边际的想到了混岭市天师们口中的绥山,那个折了异事处大半兵马的绥山。
但关于异事处在绥山到底发生了什么,到现在也还是个迷,就如同盘古这个组织似的,都是个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