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有些无奈地开口:“云居同学——”
用的是旧日的称呼。是个好兆头。
云居博三按捺着内心的狂喜,云淡风轻,食指用力,手下的易拉罐清脆地一响,“没事我知道你可能在卷宗里看过,还可能听松田提过。但现在,我想你听我说。”
“啊,不是。”
诸伏这么说着,已经伸手去拿纸巾了,换来云居博三一声惊呼,“不是吧景光,我说的话真的有这么感人吗?”
“……云居同学,刚晃过的满瓶碳酸饮料是不能立刻开封的。”诸伏景光这么说着,同情地递上纸巾。下一秒,他对面的人被啤酒绵密的白沫喷了一头一脸。
云居博三:“救我!我的脑子已经不能再进水了!”
“在此之前,”诸伏景光把纸巾按在他手里,“你刚才叫我什么?”
“——景光!别玩了快帮我擦擦!”云居博三把框架镜从脸上甩下来,崩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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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么一闹,那种紧绷的气氛也就去了。云居博三把框架镜上的啤酒液滴擦干净,本来要往脸上扣;手指都搭到鼻梁上了,又想起来什么似的把它拽下来。
“不戴了吗?”诸伏向着他伸出手,云居博三下意识把眼镜交到他手上。后者捏着眼镜饶有兴味地打量,“从警校你就开始戴这个了,还以为你喜欢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