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萩原,”云居博三眯起一只眼睛指挥他,“往左站一点,挪差不多五厘米。”

他不明所以地照做了,“怎么?”

“中间检定,”他庄重地说唱狐狸精,“我是越看越不顺眼你到底要站在谁那一边?中间!”

萩原:……

“开玩笑的,对不起。被普拉米亚吓得,我现在整个人都有点飘。”云居博三走过去拍拍显然是专程赶来的降谷,“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屋子里一片黑糊糊。云居博三暗自腹诽,好在降谷不开口说话,不然他可能会看到漂浮在空中的白牙。牙白!

他耐心地等待着。可是,降谷零仍然默不作声。云居博三开始有些恐慌,强笑着收回手,却发现手掌也变黑了。

是降谷黑得都掉色了——不,不是。

是血。

这是血。

是谁的血?

“不是我。”降谷深深地陷下去,像是要化成沙发的一部分,声音倒是完全听不出来异常,“云居,最近普拉米亚在活动,全警视厅都盯着松田和萩原。他们两个有异动的话目标太大了,你在病假期间,相对来说自由一些。我想麻烦你到这个地址,为……这里的人,提供一些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