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
他无奈地走出卧室,“不,我当然没有在搜你的东西啊。”
“那这是什么?”云居博三把警戒线缠到手上,“21世纪连网络都无线了,这里怎么还有线啊。”
诸伏仍旧是好脾气地笑,云居这才发现他那只琴包靠在玄关的衣架下,底部确实有些可疑的暗色,“是从现场拿回来的,一时兴起就想着和你开个玩笑。吓到了吗?”
“也没有。就是,呃,就是,嗯怎么说呢,”云居博三伸手去提那个包,“虽然也有心理准备啦,知道公安的工作性质,也知道你特地等到我快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尊重我了。但,如果你真的搜了的话,我可能会——”
他停住了。徒劳地挥了两下手后还是没能想出什么形容词,于是他摇头,“也不会怎么样。不会怎么样的。”
“我知道,”诸伏轻声说,“会觉得没有绝对安全的地方了,是吧?”
……到底为什么要和目睹父母在家里被杀害的人聊这个,我真该死啊!云居博三怀着深深的愧疚悲痛闭眼,“不说这个了。今天有个蛮敏锐的小孩子盯上了你的包,虽然说安检没发现什么,但你还是小心些。以他的性格,搞不好会给你包里放上点会吸引安全员的违禁品什么的,让你下次过安检的时候被开包检查。”
诸伏景光微笑着掏出两条裁成刀具形状的锡纸,皱皱巴巴的,以生物博士(未毕业)的眼光来看,有点像实验室用来给锥形瓶封口的那种,“你是说这个吗?”
云居博三:……好小子,还学会薅实验室羊毛了!
“现在的小学生还真厉害啊,”诸伏发自内心地感慨,“我也有听班长提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