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居博三哈哈大笑。而松田仿佛有自己的节奏,丝毫没被他们带着思考起猫狗大战来;他只是等到笑声间歇,才用自己手里的杯子撞了桌面一下。

这是个干杯的预备式。大家就都提起杯子来。

“你刚才想说的本来可不是这个,”松田维持着举杯的姿势,看向云居博三,“对吧?”

博三没有抬起头,也没有去碰杯。他僵在原地,想:啊,还是被他看出来了。

“……嗯,还在想那个犯人的事,”他随意挥挥手,“也没什么,就是想到只能一味干等,有点不甘心。”

松田只是一笑。他手里的杯子撞上其余两人的,发出清脆一响。

“这件事上是,”他说得很轻快,“但还有其他的事。还有其他全部的人生。不会只是等。”

对啊。是这样的。

云居博三有被安慰到,但他更难过了:松田是最懂怎么度过等待时间的人。为什么他非得想起这一点?现在他想骂人了。

到底凭什么啊!

“博三,”萩原还是没忍住劝了一句,“我们都知道,你针对那两个犯人肯定有你的原因,而且八成是……不能放到法庭上提告的原因。但如果真的能抓到他们的话,你要不要试试,让这件事写到判决书上去?”

“就像你为水原考虑的那样,尽量让他们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得到惩罚。‘完成’一件事的体验对心理健康是很重要的。”

博三: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把tv版1200万人质当庭放出来当证据啊!这可跨着世界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