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做到这个程度也已经可以了!云居博三根本不敢放松,生怕被他看出什么不对,又继续问,“那你为什么要帮我?”

他又不傻——好吧,不那么傻,想想也明白了——刚才琴酒马上就要发现他,哪有那么多巧合,赤井秀一当时现身绝对是为了救场的。他想让琴酒认为刚才那种被注视着的感觉来自于他,而他也确实成功了,云居博三现在还好好地活着就是证明。

“因为我对发现别人和被别人发现都很敏锐。”赤井秀一含着笑意看他,目光锋利。

看似是云居博三在提问,赤井秀一却一句话就把话题拉到他最关心的地方来了,还毫不生硬,甚至还提醒着这个“小书记员”欠着他的人情……云居博三在心里狂哭:这种语言技巧我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啊!

但光哭是没有用的,他要接话。

“您别高看了我,”云居博三赶紧说:“能知道这些事情不代表我多有能力,更不代表我还能获取类似级别的信息。我唯一能承诺的就是我看见了也只是看见了,不会出去乱讲,也绝对不会做对……对……”他找了半天找不到主语,“嗯总之对好人不利的事情肯定不会做。”

赤井秀一沉默地注视着他,感觉上他好像在做风险评估。

“你知道多少?关于我的事。”他这样说。

这怎么还不死心非要听听呢?云居博三急眼了,立刻给他来了段快板书,“你叫秀一代号莱伊,你妈叫玛丽你弟下将棋,来自那联邦调查局;组织卧底找爹地,有个学医的小姨;超级擅长打狙击,一颗子弹八百米,詹姆斯看了笑嘻嘻,笑!嘻!嘻!”

赤井秀一条件反射地抬手鼓掌。

云居博三:“……是你说要听的,不许灭我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