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婵心底一痛,像是被人拿着又冷又硬的刀划了下,乍一看没有什么,温度上升之后,那种钝钝的痛楚才缓缓的蔓延上来。
当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鲜血淋漓。
她微微偏头,将眼底的万千情绪掩藏。
“嗯,我们永远在一起。”
情绪这东西或许是会传染,叶深深也跟着低落起来。
“嗯,永远在一起。”
凉婵抬手把叶深深脸上掉下来的头发缕上了去“你怎么样,累不累,听屠夫说现在档案室就你自己一个人?等我忙完这断时间就过去找你。”
叶深深说“这才到哪儿啊,比起咱们之前档案室可算的上是天堂了,朝九晚五,天天按时上下班。”
凉婵想了想,“嗯,这倒也是啊。”
“本来咱们局就缺人,档案室里的人也被抽调下基层了,对了,头,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给你说一下。”
“什么事?”
叶深深想了想,“我上个周整理卷宗的时候,发现了一本快二十多年的卷了,当时记录的也没有归类,而且里面的证据材料也没有装订成册,当事人的名字叫程砚。”
“程砚?怎么有点耳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