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太多,涌上来的一瞬间,把吴灏天推到了边上。

其中一个戴着眼睛,脖子里挂着证件的记者言辞犀利,“请问你是负责逮捕陆子函的警察吗?请问陆子函是怎么死的?请问在他被逮捕的这两个多小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们是不是对他进行严刑逼供导致陆子函非正常死亡,请回答!”

另一个人问“你好,我是法制日报的记者,请问什么时间能公布陆子函被逮捕到看守所这期间的监控视频,请问你们是否对这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年进行了逼供!”

一个女记者猛的挤了进来,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请问你是fc集团程总的未婚妻吗还有,您能说一下,您以什么理由逮捕陆子函吗?”

那些记者争先恐后的问出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凉婵被围的寸步难行。

“抱歉各位,所有的事情都还在调查过程中,无可奉告!”

她回答的很官方,显然并不能满足那些记者。

冲在最前面的女记者,冷笑一声,“司法机关,难道不是应该实时接受人民的监督,接受媒体的监督吗?有人曾经说过你有暴力倾向,曾经有过刑讯逼供的黑历史,请问这次陆子函之死,是否是您对这个孩子动用了暴力!!”

凉婵闻言目光冷峻的扫了过去,那女记者被她的目光吓的一缩。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看守所的门卫也试图从外围冲进来,一直叫喊着“让一让”

但奈何没有任何人。

“你杀了我儿子,我让你偿命……”

女人尖锐的声音从记者后面冲了进来。

她手里握着一把黑色的电棍。

哗啦啦的几声,被她大力推开的记者相机和话筒掉了一大堆。

那些人像是商量好的一般,一下子就闪开了一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