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宏刚是五天前就没再去上班。
他们这一行说好听点,叫记者。
说难听点,就是明星们人人唾弃的狗仔队。
上班时间不固定,黑白颠倒是常事。
或许正是这种自由的工作时间,让段宏刚这种浪子一做就是五年。
自由的工作时间,再加上他在公司也没什么要好的朋友同事,以至于他消失了五天,去了哪里,都没有人知道。
这也可以理解为什么,没有人报警的原因。
凉婵站在楼下,听着叶深深的汇报。
老旧的小区外面,是横七竖八的电线。
一些居民改造过的窗台外晾着乱七八遭的衣物。
住宿条件并不算太好。
很多房主都买了新房子,搬了出去。
把剩下的租给附近的外来务工者。
“上去看看。”
一梯四户的格局。
段宏刚家在302。
小两室的格局,这种房子在那个年代很流行。
凉嫌闭着眼睛都能想的出来房子的格局构造。
她看了一眼房间,掏出手枪,示意叶深深前去敲门。
叶深深上前,敲了两次。
没有人回应。
凉婵看了一下其余三户,也没有人伸出来。
按说他们动静这么大,邻居应该听到声音才是。
她打开手电筒,围着另外三户转了一圈,发现门把手上的积灰挺多。
这一层只有段宏刚一户人家还在这里住着。
“开锁”
叶深深拿出一根铁丝来,在里面动了几下,咔哒一声,锁被打开。
身后的同事悄悄给她竖了一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