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也知道小姑娘说的是真心话，佯装一本正经道，“别以为你说这两句话就能感动到我不扣你上班迟到的工资啊！照扣不误！”

小姑娘破涕为笑，“呀，我的真实想法了被发现啊！”

周也从餐桌上抽了一张纸巾擦嘴，细腰往椅子里靠了靠，“你以为呢？想在我这儿耍小聪明啊，门都没有。”

真真假假。

假假真真。

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周也和小姑娘都分得清。

周也看着小姑娘脸上堆笑，在桌下用手拍了拍她手背安抚。

小姑娘回看周也，眼底有欢喜，有崇拜。

饭局进行到最后，周也借故去洗手间去前台结了账。

等到大家都从包厢里出来，办乔迁的同事去结账，前台带着温和的笑告知，“您好，您包厢的账单已经被结算过了。”

“谁结算的？”

前台用手指了指在人群里被围着嬉闹的周也。

办乔迁的同事顺着前台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眼底带笑，踩着高跟鞋上前用手在周也身上挠痒，“周经理，你这就没意思了啊，明明说好我办乔迁之喜，我请客的。”

周也闪躲几下，“谁请不一样，回头我请客的时候你付钱。”

“不行不行，说什么这顿都得我请。”

周也，“别闹啊，再闹小心我生气。”

周也说完，冲着办乔迁的同时使眼色，然后带着一众人往酒店外走。

周也说了要带她们去唱歌，照样还是带着几个小姑娘上了她的车。

办乔迁的同事和几个年长的坐后面的车，有人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