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格森默不作声的走近倒在地上的男人,他这几枪都没有直接打中要害,男人依旧尚存着一口热气,吊着命苟活在人间。
他看起来很随意的踹了两脚痛苦抽搐的男人,男人随即发出崩溃的嘶吼,不断扭曲着狰狞的五官。
贝格森听着有些无趣,于是一脚踩在男人的小腿上,扭头看向早就吓出魂的温木,终于淡淡开口,问出了今晚唯一正常的问题:
“为什么不带项链。”
贝格森在问他放在桌子上的那条项链,那个此生独一份的礼物。
温木被突然清醒的质问打晕了脑袋,他的脑海嗡嗡作响,犹如有人在撞着闷钟,撞的他大脑发胀,几乎无法思考。
他再也没了胆量和贝格森对峙,颤巍巍的走上前,抓住贝格森的衣袖,用卑微祈求的语气商量:
“我们先走可以吗,路上在解——”“现在。”
贝格森直接冷声打断温木发抖的言语。
“啊啊啊啊啊!!!”
他逐渐加重脚上的力道,鞋底狠狠碾压着男人冒血的小腿,大股大股的红色从一寸的弹孔喷涌而出,几乎快要浸湿整个地板。
男人崩溃绝望的发出粉身碎骨后的剧痛哀嚎,最终昏死过去。
但贝格森却像是根本没听到一般,他歪了歪脑袋,炽热的视线自始至终都围绕在温木身上,冷淡的双眸在昏暗环境中亮的出神。
他紧接着出声,又平静的重复了一遍回答:
“不可以,现在就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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