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安侯眼眸深沉,直觉告诉他,不能让韩二老爷在城中待太久,否则,那城中多了点什么,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只是,他的消息还未及传回京城,他的儿子被关进了大理寺的消息便传到了他耳朵里。
在得知事情经过的顺安侯气得差点没将一颗一人粗的树给劈断了。
“好一招一石二鸟之计,难怪他韩老爷敢这么大胆的来夺临安城!”
只是,有一点他想不通,韩家二房什么时候跟平阳侯府关系这般亲近了?
那与平阳侯府联姻的,不是长房吗?
不但顺安侯想不通,当暗卫将消息传回王府的时候,黎凰也没想通。
“殿下,那平阳侯府人是长房的姑娘吧?可奴婢怎么觉得,这些年,长房一点好处也没捞着,反而是二房又往军中多添了许多子弟。”
别说是二房了,就连三房四房都趁机插了不少人。
至于与韩氏一母同胞的兄长,也就是韩铃儿的爹,这么多年了,在京中还是个四品小官。
这可真是叫人稀奇。
“殿下,已经可以肯定,虎符如今在韩二老爷手里。”慕枫沉声道,“属下也想不通,平阳侯凭什么信任二房胜过长房?”
他明明娶的是长房的嫡女。
“东宫那边收到消息了吗?”黎凰问。
“回殿下,属下回来时,遇见过东宫的暗卫。”慕枫回道。
黎凰点头,便打发他出去了。
经过最后一轮殿试,已经选出了今年的新科状元,正是那日在玉珍楼里劝架的学子赛促秋。
今日正好是状元跨马游街的好日子,左青巴巴的跑来邀她一同上街去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