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她的声誉,中药一事除了她和宁柒,几乎无人知晓。
黎凰瞪着眼睛看着头顶的凤帐,嘴巴里有股淡淡的铁锈味儿。
泠鸢端着汤药进来,见黎凰坐在床头发呆,忙上前紧张道:“殿下可还有哪里不适?”
“殿下好好的去参加宴会,怎么会受伤呢?”
听泠鸢这话,黎凰心中便清楚,宁柒没有将她中套一事儿告诉泠鸢。
毕竟中了那种药,很多事儿解释不清。
不过她晕倒前正是药效发作时,可如今除了手掌划破的伤口,身上却没有半点不适。药效解了?
“宁柒呢?”黎凰忙开口问,谁知一出声,声音沙哑。
“宁柒将公主送回来后,便去歇着了。”
“他……没说别的?”
“啊?”泠鸢不解的揉了揉脑袋,公主怎么出去一趟,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了?
见泠鸢一副不知情的模样,黎凰摆摆手让她退下。
在殿内休息片刻后,黎凰起身,拿了一把匕首起身往外走去。
穿过回廊,来到罩房。
宁柒住的是一间最小的罩房,与旁人隔的又有些距离。
此时夜深人静,黎凰来到房间外,屋内燃着一盏灯,房门虚掩,似乎在等待人来。
黎凰推门进去,就看见背对着自己坐着的墨景湛。
灯火微弱,他穿着一袭墨色武袍,细腰长腿,单是一道背影都令人生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