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霁不可置信。

“后来嘛,你也都知道了。虽然过得不怎么样,好在有位好兄长,而且没被天道卫发现。”萧瑕笑着看向寒情,“虽然在跟着主人生病的时候被垢念察觉了,那时候我还未向寒情帝君道谢。”

云霁看向寒情:“那时不是顾遇……”

寒情眼神移开,抓了抓头发:“噢……当时抓他的是扶青的人,我中途让欺夙把他换走了,刚好碰到顾遇,就扔给他了。”

欺夙这个名字云霁还记得,是极北寒天的神兽,他们在雪园和极北寒天都见过。云霁恍然:“原来欺夙也是藏鸦的人。”

“人主要都是他在管。哪些是听命于扶青的,也是他查出来的。”寒情笑了笑,“虽说扶青抓萧瑕的命令下得莫名其妙,但当时还真没想到,你会是水宫鳞。”

“祂只是怀疑。”萧瑕道,“前阵子主人又晕了一回,我也又病了。不过想来是主人的封印渐弱,我对自己的封印也破碎了,恢复了记忆和力量,便立刻让涟婆婆带你到这来。”

“我的封印?什么封印?”

这阵子没有妖力失去丹元,云霁偶尔觉得丹元存在的地方疼痛,却从未察觉什么封印。

萧瑕没有立刻回答,站起来走到云霁跟前,拉住她的手去触碰汲虚水。

碰到的一刹,云霁突然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清凉从手指一直眼神到丹元,顺着每一寸经脉和皮肉不断流动。

与此同时,她的确察觉丹元处、抑或是魂魄深处有种奇妙的感觉,这是曾经触碰汲虚泉时都不曾发生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