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有要说的意思,令淇有些疑惑。
鸾君却心中了然,转移了话题。这些日子没露出多少笑容,但这会儿谁都能看出她的情绪起伏:“羽儿和小棠捣鼓出了削弱鬼族大阵的法子,眼看垢念即将作乱,我们不如先下手为强。”
沧壬微讶,低头想了想,赞同道:“该是如此。虽则目前凤帝没有性命之危,但定不会好受,既然有法子,那就尽快。”
漠华道:“天君那边如何?”
鸾君皱眉:“既然和垢念有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会儿我便上天界找天君要人,我蓬莱子民不是给他当炮灰的!”
沧壬点头,刚想问问寒情,却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不在房中。
钟泾见他找人,道:“父亲,寒情方才突然离开,说去西天。”
“西天?”令淇诧异,她对寒情的气还没消,语气颇有些冲,“他突然跑去西天做什么?”
钟泾不答,走到沧壬旁边,给他看手中东西:“他刚才塞给我这个。”
沧壬接过,是一条小小的腰佩,其上拴着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珠玉,其中仿佛活水流动。
钟泾并不认得这是什么,而离愔远远瞧过来,眼神微微波动。
沧壬微疑:“活水珠?”
……
整整三日,云霁窝在扶青那诡异的楼中,抓紧时间恢复身体。
这三天并无人打扰,寒情不曾来过,扶青也离开了小楼。每日仅有一团黑雾来给她送些必要东西。但凡她说想要的,不久后便会立即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