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子不高跑的倒快……”云霁嘀咕一句。回头一看寒情,满脸都是被打扰的不爽。

看来更加嫌弃萧瑕了呢。

……

“您看,此人就是我们上次俘虏来的西凉兵士,从回来后便精神有异、行动古怪,请神医察看,可是中毒所致。”周熙示意云霁看笼子中的人。

方才周熙听萧瑕说起云霁在裕安城中所为,又了解了一些裕安失魂者的症状,便将云霁请到帐中。

上次战役西境军胜利,偶然俘虏了一名西凉兵士。由于此人过于古怪,只好将他锁进笼子,单独给他支一间帐子。

云霁刚靠近他,便察觉了淡淡的恶念,心道果然。

寒情拍了拍手,登时整个笼子变成一个大冰块,只给那俘虏留了个气孔,拽了只手出来。

周熙顿在原地。

萧瑕没什么反应,周熙有些讶异,当他见怪不怪,殊不知这小崽子现在脑子里全然还是方才看到的沙丘上的景致,完全不理会眼前发生了什么。

云霁摸了摸脉象,透过冰块在兵士身上找了找——事实上并不需要找,朱毒的纹路竟直接印在了他的脸上,狰狞蔓延一大片。

云霁从兵士手上扎了一点血,起身略显凝重地道,“还是那种毒,略有些改良。”

“竟然用毒……”周熙脸上掠过一丝不齿,“神医可有应对之法?”

寒情见云霁似有成算,想来是发现了什么:“发现什么了?”

“我有个猜测。”云霁看向寒情,“他们体内的恶念定然由源头操控。如果人数足够多,兴许能够找出方向。”

“溯源而上?”寒情点头,“可以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