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情一脸得意,心却略微提起。
果不其然,下一句,天君和颜悦色地看向寒情:“对了,本君好像听说,你昨日突然跑到夭妄滩去,脾气还不小,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寒情佯装一愣,一脸不解:“脾气?什么脾气?”
天君也面上惊讶:“那两个天兵说的有鼻子有眼,总不可能是看错了吧?有什么事你就说,本君给你撑腰。”
言语间把寒情的退路尽数堵了回去,让他只剩下交代去夭妄滩目的一个选择。
渊阑也看向寒情,眉心的竖纹更加深了许多。
天君不说,寒情也不确定他是否知道云霁也去了夭妄滩,只得按照提前想好的说辞继续。
“我知道您疼我,可您知道的,我哪有什么脾气。我昨天是去了夭妄滩,着急忙慌的好像看见两三个天兵,我又不认识,就没理会。”
“你去夭妄滩做什么?那可不是能随意去的地方!”一旁渊阑忍不住开了口。
天君示意他别那么凶,然而看向寒情的眼神却在催促他赶紧说出实情。
寒情扭捏两下,就像个在外无法无天,在长辈面前却仍害怕责备的孩子:“我最近认识了个红颜知己。”
天君和渊阑没想到会是这种答案,有些意外。
“我和她挺聊得来,她喜欢做点稀奇古怪的稀奇古怪的药粉,说其中一味药从来没见过,我一瞧,想起来在夭妄滩上见过,就想着赶快去给她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