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哪里难受吗?”沉笙在榻边坐下,看着云霁给流苏把脉。
流苏这才好奇地看着屋内其他几人,嘴里却是对沉笙撒娇:“不知道哪里疼,帝君,是你救了我吧?你又救了我一次!”
沉笙摇头:“若你不跟着我,也不会中毒了。”
“三哥,你记得救她的事?”寒情听沉笙的语气和平时不大一样,按说平日里他救的人一个也不会记得,这个怎么……
沉笙点头:“记得,不知为什么,救了她两次了,都记得很清楚。”
宿萤一直站在最远的位置盯着流苏白白的耳朵和尾巴看。和孤月不一样,这小家伙尾巴尖是一撮红毛,像是燃起了小火苗。孤月不一样,那家伙全身都是白的,一根杂毛没有。
自从孤月出事之后,只有面对涂山一族,宿萤才会这么纠结。她很想过去,却不知该怎么面对遭了难的涂山子民。
然而流苏大眼睛转了一圈,悄咪咪把屋里的人都打量了一遍,看到宿萤时怎么看怎么眼熟,奋力想了一遭,耳朵一竖。
“小婶婶!”
众人全愣了,然后顺着流苏的目光看到了呆滞掉的宿萤。
虽然表情依旧没多大变化,但云霁隐约分辨得出,她大概震惊错愕到了极点了。
得亏这会儿没人喝水,不然肯定得喷一地。
她小叔孤月与宿萤情投意合,虽说还未成亲,可经了天界那一番闹,整个三界都知道他二人什么关系。所以流苏刚才那一声,还真没叫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