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面上的红粉愈浓,红着脸想了好一会儿,才指着妆台上那盒浅朱红色的口脂声音软软道:
“今日穿的是绣大朵簇锦芍药团花的锦裙,夫君给阿蓁涂个浅朱红色的吧。”
“浅朱红色确实很衬蓁蓁今日的气色。”
萧宴祈拿过那盒浅朱红色的口脂,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揩了一些往小姑娘的粉唇抹去。
小姑娘檀口微张,粉唇柔软,让萧宴祈不禁想起昨夜小姑娘比这更软更红粉的那处。
小姑娘涂上了口脂,红唇潋滟似浆果,他眸色暗了暗,方才在床榻上努力压制下去的热意又铺天盖地袭来。
阿蓁没察觉萧宴祈的异样,还凑到他跟前嘟了一下那水润的红唇,眨巴着眼睛,一脸纯真道:“怎么样,阿蓁是不是很好看呀?”
萧宴祈指腹摩挲着小姑娘柔软的红唇,哑声道:“蓁蓁自是怎么样都好看的”
听着萧宴祈这熟悉的低沉暧昧嗓音,和感受到那又开始的昂扬挺立,小姑娘终于察觉出了一丝危险。
阿蓁如小鹿般纯澈的黑眸害怕地眨了眨,正欲缩着脖子先躲远些,谁知为时已晚,被恶狼狠狠叼住。
萧宴祈抬手扣着小姑娘的脑袋不给人逃,低头噙住了那吐息如兰的唇瓣,一双大手肆意游走,开始不安分起来。
阿蓁察觉出萧宴祈的意图,忙用力推开了他,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嗔道:“殿下,我们才起来的,且阿蓁刚穿戴好”
若是这大早上起来刚换好衣裳连早膳都没用,就叫了水,又重新换过衣裳,传出去她可没脸见人了!
更别说她还可能起不来,要睡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