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祈用湿帕子擦干净剥虾的手,给小姑娘盛了一碗鲫鱼豆腐汤放凉,解释道:
“太后年轻时爱泛舟游这燕雀湖,这画舫是先帝花重金命工部给太后耗时三年造的。
后来先帝崩逝后,这画舫便一直空置了下来,太后再也没来过了,不过一直有人打扫看守着,等闲人不得入内。
蓁蓁若是喜欢这,以后可以常来,或是小住,出示我上回给你的金令便可。”
解释完,他把小姑娘东张西望的好奇小脑袋给掰回来,语气有些命令,“但是现在不准看了,先专心用膳,免得饿坏肚子,往后有的是时日看。”
阿蓁听闻还可再来,杏眸微亮,立马坐得乖巧,专心用完了太子给她盛的饭菜,吃得小肚子鼓鼓。
自太子回京后,小姑娘胃口好了许多,这一个多月来,肉眼可见地丰腴了些,再加上正是姑娘家长身子的时候,鼓囊囊的两团越来越不可忽视。
夏日的衣衫单薄,萧宴祈每每稍与小姑娘凑得近些,都会被勾得心猿意马。
饭后,宫人们送漱口的茶水上来时,还送上来了一碗被冰镇过的冰雪冷元子。
萧宴祈原以为是给小姑娘的,小姑娘的小日子快到了,他正想斥责宫人不尽职时,没想到却看到小姑娘将瓷碗往他跟前推了推。
阿蓁笑吟吟解释道:“今日善堂里有个小豆丁生病了,闹得很厉害,嚷嚷着要吃阿蓁做的甜饮才肯喝药,阿蓁想着殿下也要哄哄,便给殿下也做了一碗。”
“蓁蓁给我做的?倒是许久没尝过蓁蓁给我做的吃食了。”萧宴祈听闻是小姑娘给他做的,拿起瓷勺尝了两个。
阿蓁托着下巴一脸期待看着太子,“好不好吃呀?许久不做了,怕是手艺生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