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榻下燃着一炉银丝炭,马车里一室温热, 萧宴祈用帕子给两人擦干净后,又耐心给小姑娘一件件穿着衣裳。
听着小姑娘小霸王似的语气,他宠溺地摇头轻笑, 继续给人系着下裙的系带,语气悠悠道:
“蓁蓁可真是会翻脸不认人,明明方才自己也很享受的,你看看这锦垫上湿哒哒的, 全都是你的”
阿蓁不给太子说完, 又羞又急, 红晕蔓到了脖子,眼疾手快捂住了太子嘴:“啊啊啊,坏死了,殿下不准说了!”
萧宴祈一阵轻笑,漆黑的凤眸暗了暗,在作死的边缘挑逗,又伸出舌尖添了一下小姑娘香香软软的掌心,才把人的手拉开。
“好好好,不准说,只准做是不是?”说完,他又没忍住,再轻轻咬了咬那纤纤玉指。
萧宴祈今日真的是太高兴了,往后小姑娘身上就盖着他的章了,是他板上钉钉的妻。
阿蓁被太子一句句逗得都要羞冒烟了,偏自己又拿他没办法,只好小猫挠痒痒似的拧了一下太子的腰提醒。
“殿下,你正经点,这是在我家外面了,我爹爹和阿娘指不定会出来!
你当心再吃我爹爹拳头,你快些给阿蓁穿好衣裳!若是阿蓁真的被罚,就真的不理你了!”
说完小姑娘为了表示自己的严肃还别过小脸哼了一声,留给太子一个气鼓鼓的侧脸。
萧宴祈看小姑娘濒临炸毛,也不敢再继续逗弄了,麻利地把小姑娘伺候好,让人看不出异样,把小姑娘搀扶下了马车。
侯府的大门外,巧玉和秋兰早已先回来等在门外,还有礼仪太监也侯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