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祈看在顾家的份上并未迁怒,况且今日他在沈府的宴上将人发落了,也是打了沈府的脸面,只客气了几句便带着小姑娘离开了。
出了沈府,阿蓁刚想往自己的马车走,没想到却被太子直接扛着上了他的车架。
她吓得捶着太子的背,看了一圈周围没有人,小声道:“殿下,快放阿蓁下来,一会儿旁人看到会笑话阿蓁的!”
“现在你是孤板上钉钉的太子妃,孤看谁敢笑话!”萧宴祈任由小姑娘挠痒痒似的捶着,抱着人上了自己的马车。
太子的车架陈设都没变,一如她还在时的模样,连软榻上的锦垫都是她之前非要换成的胭粉色,格子里摆着她的话本和零嘴。
阿蓁看着眼前这熟悉的一切有些恍惚,仿佛她这段时日从没离开过太子身边一样。
她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格子里抓了块她爱吃的肉铺往嘴里送,味道果然还是那个味道。
萧宴祈看小姑娘眼里只有吃的,气得将人抱到了膝上,啪啪打了两下屁股教训人,没好气道:
“心真大,外边流言都传成这样了,今日还敢来沈家的宴会,昨日出了事,你爹爹都知道来找我兴师问罪,你却连派人来传句话都没有!”
他原是带着宣旨太监去侯府宣旨的,没想到去到却听说小姑娘一早就去了沈家的宴会。
他实在是担心小姑娘受人欺负,索性带着人又往沈家去了,也幸好他来了,不若他放在心尖上宠的人不知要被欺负成什么样。
阿蓁被太子打得脸上一臊,挣开了太子的束缚,气哼哼胡搅蛮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