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祈看着小姑娘不解的神色,解释道:“说起来,我还未正式祝贺过蓁蓁找到家人呢。
人人都说香积寺的圆通大师佛法高深,这手钏我去找圆通大师开过了光,日后能保佑蓁蓁一生顺遂,无灾无难的,蓁蓁可喜欢?”
“喜欢!特别喜欢!”阿蓁听完解释,鼻头一酸,拿起那串手钏却是拉过太子的手给他戴了上去,“不过这手钏要给殿下戴。”
看太子推拒,阿蓁按着太子的手,声音软软解释道:“阿蓁能遇到两次殿下,又找回了爹娘,对阿蓁来说已经很顺遂了。
“倒是殿下,这些年自己一个人有很多的不容易,殿下才是往后要一生顺遂,无灾无难的那个,阿蓁一直有殿下护着,殿下好,阿蓁才能好。”
“真是个傻丫头,”萧宴祈听完小姑娘一通大道理,拿她没办法,只好听话戴着那手钏。
看着小姑娘如此乖软,这般担心他,萧宴祈心中热热的,低头就想往小姑娘嘴上亲。
阿蓁却吓得立即推开了人,“殿下,不行!若是再像上回那般被我爹娘发现了可怎么办?他们今日可是知晓你在府上的,况且现在府上还这么多宾客呢!”
萧宴祈今日费了这么大劲儿来可不就是为了能同日思夜想的小姑娘好好温存一会儿嘛,这会儿怎么可能听得进去小姑娘的话。
他直接一亲芳泽,堵住了小姑娘喋喋不休的小嘴,阿蓁心底也是渴望太子的,没一会儿便软了身子,任太子予取予求。
两人浓情蜜意,完全没注意到花房的南窗被人悄悄打开了一条缝隙,又被悄悄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