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似红果儿的唇瓣是不能再咬了,萧宴祈只能气恨地埋头在小姑娘的肩颈处惩罚似的吮吻着。
阿蓁皮肤细腻柔嫩,娇气得很,没几下便觉得又痒又疼的,抱着太子连连娇声求饶道:“哥哥,哥哥,阿蓁知错了,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阿蓁这回吧”
听着这软软的声音,萧宴祈蓦地心软下来,他捏着小姑娘的下巴,声音悠悠谈条件。
“想让哥哥饶了你也可以,但你要答应哥哥,以后不准再搭理那个沈鸿云,更是不准叫他鸿云哥哥!”
阿蓁面露难色,她是对沈鸿云没有男女之情,可也一直把沈鸿云当成第二个兄长,怎能做到不搭理。
太子这要求也未免太霸道了些,可看着太子醋得要飘味的脸,还是乖地点了点头,她心里是先偏着太子的。
其实她每次看太子为她吃醋都很欢喜的。
“那殿下现在可以放开阿蓁了吧?”
“别急,还有一个呢,”萧宴祈低头舔了舔小姑娘唇上被磕破了皮的小口,戏谑道:
“蓁蓁叫哥哥一声宴祈哥哥来听听,叫得让哥哥满意了,哥哥便放了你。”
如若屋内现在将所有的灯都点燃,定能看清小姑娘现在是何等的娇媚可怜。
阿蓁衣襟大开,熟透的樱桃般红润的唇似要滴出浆汁来,一张仙姿玉色的小脸染上薄红,尽显娇媚。
她唇瓣翕动几下,就是难叫出口,太子和沈鸿云对她来说是不同的,叫法虽一样,可叫出来的意味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