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作为他们刚寻回来的掌上明珠,如今在侯府怕是块宝贝疙瘩,他能放心了。
心中放下一事,萧宴祈接着又有一些忐忑问:“那送去的人和东西,侯府可有收下?你可将孤的话带到了?”
“呃这东西是送到,话也带到了”
荣进想起定南侯那目中无人的样子,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吞吞吐吐将当时的情形与太子一字不差地说了。
最后他悄悄抬眼看了一眼太子,瞧见太子没有生气,他才敢劝道:
“侯爷和侯夫人的态度看着比那叶大人还强硬些,殿下您日后上门时可要多担待,毕竟他们也是心疼女儿,也不了解全部。”
萧宴祈面色带着些淡淡的笑意,并不意外定南侯夫妇的反应,那定南侯的脾性他也有所耳闻。
“孤能理解,孤会让他们对孤放下成见的,你今夜不也没被轰出来吗?可见孤还是有机会的。”
况且小姑娘的心是向着他的,只要有这点足矣。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敲了几下桌面,似是开始思量起对策,随后朝荣进吩咐道:
“你这几日就不必到孤跟前来伺候了,去将孤私库里的东西整理成一份聘礼单子送到孤这,尽快,最好能在三日之内送上来。”
荣进听到聘礼两个字先是愣了一瞬,随后脸上又笑得褶子堆在一团,连连应下:“哎,好好好!”
这可是件他期盼许久的喜事,如今阿蓁是定南侯府的千金,再也没有比这更加圆满的事了,那些朝臣定不敢置喙太子半个字。